霸道总裁惹我

青山阿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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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4章 封侯拜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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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沉舟站在养心殿的丹陛之下,玄色朝服上绣着的金线蟒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。御座上的少年天子攥着龙椅扶手,指节泛白,目光却不敢与他对视——自三个月前厉沉舟以“清君侧”之名擒杀把持朝政的丞相后,这紫禁城的实权,便早已落在了这位镇国大将军手中。

“陛下,南方漕运粮草已尽数押至洛阳,足以支撑北方边防三月之用。”厉沉舟的声音平稳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只是林渊在建业动作频频,近日已暗中调兵至江淮边境,恐有异动,需早做防备。”

天子点了点头,声音带着几分怯懦:“全凭将军做主,朕……朕无异议。”

厉沉舟躬身行礼,转身退出殿外。廊下的月光洒在他身上,将影子拉得很长。他心里清楚,林渊野心勃勃,盘踞南方多年,早有称帝之心,如今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,更是给了林渊出兵的借口。只是他没想到,真正的威胁,竟藏在自己人之中。

回到将军府,厉沉舟召来心腹副将秦峰:“温然姑娘近来可有异常?”温然是皇后的远亲,三个月前因战乱流落京城,被厉沉舟收留,负责府中文书整理,平日里看似温婉娴静,可近日秦峰却察觉她与南方常有书信往来。

秦峰压低声音:“将军,属下查到温姑娘昨日曾派人将一封密信送往建业,收件人不明,但据送信人交代,信是用蜡封的,还特意叮嘱要尽快送达。”

厉沉舟的眉头骤然拧紧。温然?她为何要给南方送信?难道她是林渊的人?他快步走向书房,温然正坐在案前整理文书,见他进来,连忙起身行礼:“将军回来了。”

“温姑娘,”厉沉舟的目光落在案上的信纸,“昨日你派人送往建业的密信,写的是什么?”

温然的脸色瞬间惨白,眼神闪烁:“将军……您说什么?我从未给建业送过信啊。”

“还敢狡辩!”秦峰从门外走进来,将一个蜡封的信封递到温然面前,“这是从送信人身上搜出来的,上面还有你的印章,你还想抵赖?”

温然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印章,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:“将军饶命!我……我只是一时糊涂!”

厉沉舟俯身,盯着她的眼睛:“说!你为何要给林渊送信?信里写了什么?”

“是林渊逼我的!”温然哭着说,“我家人都在建业,林渊说若是我不把京城的布防图和粮草调度情况告诉他,就杀了我家人!我没办法,才……才帮他传递消息的!”

厉沉舟的眼神冷了下来。他没想到,自己收留的竟是个叛徒。布防图和粮草调度情况若是落入林渊手中,北方边防将陷入极大的危险。他强压下怒火:“林渊还让你做了什么?他下一步打算怎么做?”

“他……他说等拿到布防图,就会在建业称帝,国号大吴,然后出兵北伐,夺取洛阳!”温然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他还说,只要他称帝成功,就会放了我的家人。”

厉沉舟猛地站起身,一拳砸在案上,笔墨纸砚散落一地:“好一个林渊!竟敢如此放肆!”他转身对秦峰说,“立刻传令下去,加强江淮边境的防守,严查过往行人,绝不能让林渊的军队越过边境一步!另外,把温然关起来,派人去建业营救她的家人,等事情平息后,再做处置。”

秦峰领命而去。温然瘫坐在地上,泪水模糊了双眼。她知道,自己闯下了大祸,若是林渊真的称帝北伐,不知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。

可一切还是晚了。三日后,建业传来消息——林渊在城南祭天,正式称帝,国号大吴,改元永熙,并任命麾下大将为北伐元帅,率领十万大军北上,直逼江淮边境。

消息传到洛阳,朝野震动。天子在养心殿内急得团团转,大臣们更是争论不休,有人主张求和,有人主张迎战,却没人能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。

厉沉舟站在殿外,听着殿内的争吵声,脸色阴沉。他知道,林渊之所以敢如此嚣张,不仅是因为拿到了布防图,更是因为南方经过多年的发展,粮草充足,兵力强盛,而北方边防刚经历过战乱,兵力空虚,若是正面迎战,胜算不大。

“将军,”秦峰匆匆赶来,“江淮边境传来急报,林渊的大军已经攻破了两座城池,守军伤亡惨重,请求支援。”

厉沉舟深吸一口气:“传令下去,让北方边防军抽调三万兵力,由你率领,火速支援江淮边境,务必守住淮河防线,不能让林渊的军队再前进一步。另外,我会亲自去洛阳周边征兵,补充兵力。”

“将军,您亲自征兵?”秦峰有些担忧,“洛阳周边百姓多是农民,从未受过军事训练,恐怕难以形成战斗力。”

“顾不得那么多了,”厉沉舟的眼神坚定,“现在每多一个人,就多一份力量。只要能守住淮河防线,等我们的兵力补充完毕,就能组织反击。”

秦峰领命而去。厉沉舟转身走向宫门,他知道,接下来的日子,将是一场硬仗。他不仅要面对林渊的十万大军,还要应对朝中的质疑和压力,更要安抚民心,让百姓相信,他们一定能击退叛军,守护家园。

走出宫门,夕阳正缓缓落下,将洛阳城染成一片金红。厉沉舟看着眼前的景象,心里暗暗发誓: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,他都要守住这座城,守住大胤的江山,绝不能让林渊的野心得逞。

接下来的日子,厉沉舟亲自坐镇洛阳城外的征兵点,亲自向百姓宣讲战事,号召大家参军报国。起初,百姓们还有些犹豫,毕竟战争意味着生死离别。可当他们看到厉沉舟穿着铠甲,站在烈日下,耐心地为每一个人解答疑问,讲述边疆将士的艰辛和林渊叛军的残暴时,越来越多的人主动报名参军。

温然被关在将军府的后院,每日都能听到府外传来的征兵口号。她看着窗外,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悔恨。她没想到,自己一时的糊涂,竟给国家带来了如此大的灾难。她暗暗祈祷,希望厉沉舟能早日击退林渊的叛军,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平安无事。

半个月后,秦峰传来消息,江淮边境的防线暂时稳住了,林渊的军队虽然攻势猛烈,但在守军的顽强抵抗下,始终无法突破淮河防线。而厉沉舟也征到了五万新兵,虽然这些新兵大多没有受过军事训练,但在厉沉舟和将领们的严格训练下,很快也形成了一定的战斗力。

厉沉舟知道,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。他亲自率领五万新兵,前往江淮边境,与秦峰的三万守军汇合,准备与林渊的十万大军展开决战。

决战的那天,天空阴沉,狂风呼啸。厉沉舟率领大军,在淮河岸边列阵。他穿着银白色的铠甲,手持长枪,站在阵前,目光坚定地看着对面的叛军。

“将士们!”厉沉舟的声音传遍整个战场,“林渊叛乱,称帝谋反,妄图颠覆大胤江山,让百姓陷入战乱之中!今日,我们就要为了国家,为了百姓,与叛军决一死战!只要我们同心协力,就一定能击退叛军,守护我们的家园!”

将士们齐声呐喊,声音震耳欲聋。林渊站在叛军阵前,看着厉沉舟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厉沉舟,你挟天子以令诸侯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今日,我就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,让你知道,这天下,终究是我的!”

随着一声令下,两军展开了激烈的厮杀。刀光剑影,血肉横飞,战场上到处都是士兵的呐喊声和惨叫声。厉沉舟手持长枪,冲锋在前,斩杀了一个又一个叛军将领。他的铠甲上沾满了鲜血,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战斗力。

新兵们虽然初次上战场,有些胆怯,但在厉沉舟和老兵们的带动下,也纷纷奋勇杀敌。他们知道,自己身后就是家乡,就是亲人,若是失败了,家乡和亲人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
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。夕阳西下时,叛军终于抵挡不住厉沉舟大军的攻势,开始溃退。林渊看着四散奔逃的士兵,知道大势已去,带着残部仓皇逃回建业。

厉沉舟站在战场上,看着叛军溃逃的背影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他知道,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,但林渊还在,南方的威胁还没有彻底解除。他必须乘胜追击,攻占建业,擒杀林渊,才能彻底平定叛乱,让国家恢复太平。

几天后,厉沉舟率领大军,向建业进发。一路上,百姓们纷纷夹道欢迎,为大军送水送粮。厉沉舟知道,百姓们渴望和平,渴望安定,他绝不会让他们失望。

在建业城下,厉沉舟再次与林渊展开决战。这一次,林渊的军队士气低落,根本不是厉沉舟大军的对手。很快,建业城被攻破,林渊被擒。

厉沉舟站在林渊面前,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叛军首领,眼神冰冷:“林渊,你谋反称帝,残害百姓,今日,我就代表国家,代表百姓,将你处死!”

林渊看着厉沉舟,脸上露出了绝望的表情:“我不甘心!我经营南方多年,本以为能夺取天下,没想到最后还是败在了你的手里!”

厉沉舟没有再说话,下令将林渊斩首示众。随着林渊的死,南方的叛乱彻底平定。

厉沉舟率领大军,押着林渊的首级,返回洛阳。天子亲自率领大臣们在城外迎接,看到厉沉舟,天子激动地走上前:“将军辛苦了!你平定叛乱,保住了大胤的江山,朕要封你为摄政王,总揽朝政!”

厉沉舟躬身行礼:“陛下,臣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。如今叛乱已平,国家需要安定,臣恳请陛下亲理朝政,任用贤能,让百姓安居乐业。至于摄政王之位,臣不敢接受。”

天子看着厉沉舟,心里充满了敬佩。他知道,厉沉舟不是一个贪图权力的人,他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国家,为了百姓。

回到将军府,厉沉舟第一件事就是去后院看望温然。温然的家人已经被营救回来,安置在府中。看到厉沉舟,温然连忙起身行礼:“将军,谢谢您救了我的家人。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,愿意接受任何惩罚。”

厉沉舟看着温然,语气缓和了些:“你虽然犯了错,但也是被胁迫的,而且你后来也没有再帮林渊传递消息。如今叛乱已平,你的家人也平安无事,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。你带着家人,离开洛阳吧,找个地方,好好生活。”

温然感激地看着厉沉舟:“谢谢将军!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人,再也不会做对不起国家和百姓的事了。”

温然带着家人离开后,将军府恢复了往日的平静。厉沉舟站在书房窗前,看着窗外的月光,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。他知道,平定南方叛乱只是一个开始,接下来,他还要辅佐天子,整顿朝纲,发展生产,让大胤的江山更加稳固,让百姓们过上真正安定幸福的生活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洛阳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华。百姓们安居乐业,商人穿梭于大街小巷,孩子们在街头嬉戏打闹。厉沉舟看着这一切,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他知道,自己所有的努力,都是值得的。

偶尔,厉沉舟会想起苏晚。他不知道苏晚现在在哪里,过得好不好。他只希望,苏晚能在一个没有战乱,没有纷争的地方,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。

又是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,厉沉舟站在洛阳城的城墙上,看着远处的炊烟袅袅,心里充满了希望。他知道,只要自己坚守初心,辅佐天子,励精图治,大胤的江山一定会越来越繁荣昌盛,百姓们也一定会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。而他,也会继续守护着这片土地,守护着这里的百姓,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。

厉沉舟刚从建业回洛阳,府中庭院的残雪还没化尽,檐角垂下的冰棱在夕阳下泛着冷光。他脱下染着硝烟的铠甲,正想让下人备些热水,就见嫪毐提着个食盒从门外走进来,玄色长袍下摆沾了些泥点,显然是刚从宫里赶来。

“将军刚回府,臣就来叨扰,实在是有要事禀报。”嫪毐将食盒放在案上,打开来是两碟小菜和一壶温酒,“这是御膳房刚做的酱牛肉,将军尝尝,暖暖身子。”

厉沉舟坐下来,拿起酒杯抿了一口,酒液入喉带着暖意,却压不住心里的疲惫。南方叛乱虽平,可建业城里的废墟、战场上的尸骸,总在他眼前晃。他想起温然还被关在后院,心里竟有些犹豫——当初若不是她通风报信,林渊也不会那么快称帝,可她也是被家人胁迫,如今家人已被救下,再追究下去,似乎有些不近人情。

“将军,臣今日来,是想跟您说温然的事。”嫪毐放下筷子,语气突然严肃起来,“如今朝野上下都在议论,说将军饶了通敌叛贼,若是不除去温然,天下何以平息动乱?那些藏在暗处的宵小之辈,怕是会觉得叛乱、通敌都无需付出代价,日后定会纷纷效仿。”

厉沉舟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。他知道嫪毐说的是实情。这几日朝堂上,已有不少大臣上书,要求严惩温然,说她是“祸乱之源”,不杀不足以震慑人心。可他想起自己曾对苏晚说过“要以仁义治天下”,想起温然跪在地上哭着求他饶命的模样,心里又软了下来。

“为什么非得处决呢?”厉沉舟抬眼看向嫪毐,声音带着几分疲惫,“她虽是通敌,却也是被胁迫,并未直接参与叛乱。如今她家人已平安,她也承诺日后不再犯错,若是饶她一命,让她远离京城,岂不是更能体现朝廷的仁厚?”

“仁厚?”嫪毐冷笑一声,往前凑了凑,眼神锐利如刀,“将军忘了自己曾说过的话?当初您杀陆泽时,说‘仁义治不了天下,只有狠辣才可以’。如今怎么倒想起仁厚了?温然是没直接参与叛乱,可她传递的布防图,害死了多少边防将士?那些将士的家人,难道不该要个说法吗?”

厉沉舟的心脏猛地一缩。他想起江淮边境那些战死的士兵,想起他们冻得发紫的手指,想起他们死前还在喊着“守住淮河”,心里的愧疚像潮水般涌上来。是啊,他可以饶温然,可那些死去的将士,又该找谁讨说法?

“将军,您再想想,”嫪毐的声音放缓了些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说服力,“今日放过温然一个叛贼,日后就会有千千万万个叛贼效仿。他们会觉得,就算通敌、叛乱,只要事后求饶,就能保住性命,那谁还会敬畏朝廷?谁还会忠于国家?到时候,天下只会更乱,百姓只会更苦,您辛苦平定的南方叛乱,也会变得毫无意义。”

厉沉舟沉默了。他靠在椅背上,闭上眼睛,脑海里闪过苏晚的脸,闪过她曾说“真正的仁义,是守护想守护的人”。可现在,守护天下百姓,守护那些战死将士的尊严,似乎比饶温然一命更重要。他猛地睁开眼,眼神里的犹豫消失不见,只剩下决绝。

“来人!”厉沉舟高声喊,门外的亲兵立刻走进来,“传本将军命令,将温然押至城外刑场,明日午时,乱箭射死,示众三日,以儆效尤!”

亲兵愣了一下,似乎没想到将军会下这样的命令,却还是躬身应道:“是!”

嫪毐看着厉沉舟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:“将军英明!此举定能震慑宵小,让天下人知道,通敌叛贼,绝无好下场!”

厉沉舟却没看他,只是拿起酒杯,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。酒液辛辣,呛得他喉咙发疼,眼眶却有些发热。他知道,这个决定会让他背上“冷酷无情”的骂名,会让苏晚失望,可他没有别的选择。在天下太平和个人仁厚之间,他必须选择前者。

当晚,厉沉舟去了后院。温然被关在一间简陋的房间里,正坐在床边,给年幼的弟弟缝衣服。看到厉沉舟进来,她手里的针线掉在地上,脸色瞬间惨白。

“将军……您是来放我走的吗?”温然的声音带着颤抖,眼里还抱着一丝希望。

厉沉舟走到她面前,避开她的目光,声音低沉:“明日午时,你会被押至刑场,乱箭射死。你的家人,本将军会派人送回江南,给他们足够的银两,让他们平安生活。”

温然的身体晃了晃,瘫坐在床上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:“将军,我知道错了!我真的知道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,求您饶我一命,求您了!”她抓住厉沉舟的衣角,不停地磕头,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。

厉沉舟的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。他想扶起她,想收回命令,可一想起那些战死的将士,他又硬生生忍住了。他掰开温然的手,转身就走,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这是朝廷的决定,本将军……无能为力。”

他走出房间,关上门的瞬间,听到里面传来温然凄厉的哭声,还有她弟弟懵懂的询问: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厉沉舟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快步离开后院,不敢再回头。

第二天午时,城外刑场围满了人。温然穿着囚服,被绑在刑场中央的木桩上,头发散乱,脸上还带着泪痕。她看着周围的人群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
厉沉舟站在刑场高台上,看着温然,心里五味杂陈。嫪毐站在他身边,低声说:“将军,时辰到了,可以下令了。”

厉沉舟抬起手,却迟迟没有落下。他想起温然第一次来将军府时,穿着浅蓝色的衣裙,怯生生地给他递文书,说“将军放心,我定会好好做事”;想起她得知家人平安时,脸上露出的笑容;想起她跪在地上,哭着说“我知道错了”。

可就在这时,人群里突然有人喊:“杀了她!她害死了我儿子!”紧接着,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喊起来,“杀了叛贼!为将士们报仇!”

厉沉舟的手猛地落下,声音嘶哑:“放箭!”

早已准备好的弓箭手立刻拉弓搭箭,密密麻麻的箭矢像雨点般射向温然。温然的惨叫声瞬间响起,很快就没了声息。她的身体被箭矢插满,像个刺猬,鲜血顺着木桩往下流,染红了周围的土地。

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,可厉沉舟却觉得浑身发冷。他看着温然的尸体,心里没有丝毫快感,只有无尽的空虚和疲惫。他知道,自己做了该做的事,却也失去了些什么。

嫪毐走到他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将军,您做得对。这下,天下人都会知道,朝廷绝不会姑息叛贼。”

厉沉舟没有说话,只是转身走下高台,快步离开刑场。他不想再看那具尸体,不想再听那些欢呼,他只想快点回到府中,独自一人待着。

回到将军府,厉沉舟走进书房,关上房门。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玉佩,上面刻着“平安”二字,是苏晚给他的。他摩挲着玉佩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他不知道苏晚若是知道了这件事,会不会原谅他,会不会觉得他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。

可他没有时间悲伤。当天下午,宫里就传来消息,说北方匈奴趁着朝廷平定南方叛乱的间隙,入侵边境,烧杀抢掠,请求朝廷派兵支援。厉沉舟擦干眼泪,重新穿上铠甲,召集将领,准备北上抗匈。

他知道,天下太平,从来都不是靠仁厚就能换来的。有时候,必须要付出鲜血和牺牲,必须要变得冷酷和狠辣,才能守护住更多人的平安。他只希望,等天下真正太平的那一天,苏晚能明白他的苦衷,那些死去的人,也能安息。

厉沉舟率领大军离开洛阳的那天,天空飘着小雪。百姓们夹道相送,手里拿着热汤和干粮,不停地喊着“将军保重”“早日凯旋”。厉沉舟坐在马上,看着眼前的百姓,心里暗暗发誓: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,他都要守住这片土地,守住这些百姓,让他们能过上真正平安、幸福的生活。

雪越下越大,将洛阳城的轮廓渐渐掩盖。厉沉舟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,只留下一串深深的马蹄印,延伸向远方。他知道,前方的路还很长,还会有更多的艰难险阻,还会有更多的抉择要做。但他不会退缩,因为他是厉沉舟,是大胤的镇国大将军,是天下百姓的守护者。

厉沉舟骑着那匹玄色大马刚到雁门关,守将就满头大汗地跑过来,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,老远就喊:“将军!不好了!出大事了!”

厉沉舟勒住马,皱着眉接过来。纸上的字歪歪扭扭,是底下人汇总的消息:这半个月,云州、代州那边,老百姓跟逃难似的往匈奴地界跑,跑的时候还跟街坊邻居说,厉沉舟是奸臣,逼着皇上封他当魏王,还兼着丞相和中央大将军,把朝廷的权都抢光了,下一步就要篡位当皇帝。

“胡扯!”厉沉舟把纸攥成一团,扔在地上。战马被他的动作惊到,不安地刨着蹄子,扬起一阵雪沫子。他刚离开洛阳三天,怎么就传成这样了?这流言跑得比他的战马还快,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搅和。

副将秦峰也勒马过来,看了眼地上的纸团,压低声音说:“将军,这事不对劲。咱们刚平定南方,老百姓本该念着您的好,怎么突然就骂您是奸臣了?要不要我派几个人回去,查查是谁在传这些屁话?”

厉沉舟摇摇头,目光扫过雁门关的城楼——城墙上的积雪还没化,风一吹,雪粒子打在甲片上“沙沙”响。“先顾匈奴的事。”他声音沉下来,“匈奴五万骑兵都快到边境了,这时候回去查流言,军心一乱,雁门关就守不住了。”

秦峰还想说什么,厉沉舟已经拍马往关内走:“让兄弟们先歇脚,烧点热汤喝,明日一早,咱们去云中郡看看。”

可流言这东西,比匈奴的骑兵还难缠。第二天他们到了云中郡,刚进城门,就觉得不对劲——街上冷冷清清的,往日里摆摊的、叫卖的,没见着几个,偶尔有几个老百姓路过,看见他们这些穿铠甲的兵,要么赶紧躲进巷子,要么低着头快步走,眼神里全是慌。

云中郡的太守早就在城门口等着,看见厉沉舟,脸都绿了,上前就哭丧着脸:“将军啊,您可算来了!这半个月,咱郡里的老百姓跑了三成,剩下的也不敢种地、不敢做生意,都躲在家里琢磨着要不要跑。您要是再不来,这云中郡就空了!”

“他们为啥跑?”厉沉舟问。

“还不是因为那些破流言!”太守抹了把脸,声音都带了哭腔,“老百姓都说,您逼着皇上封您当魏王、丞相,还把您弟弟厉福诏封成平北王、骠骑将军,说是要把朝廷的兵权、政权都攥在你们厉家手里,等哪天高兴了,就把皇上赶下来,自己当皇帝。他们怕啊,怕您真篡位了,天下又要打仗,所以宁愿跑去匈奴那边,也不想待在咱大胤的地界了!”

厉沉舟听得火冒三丈,拳头“咚”地砸在旁边的石狮子上,震得石狮子上的雪都掉了下来。“放屁!我啥时候逼皇上了?”他嗓门都大了,“封魏王、丞相是皇上主动提的,我推了三次,是他说朝廷离不开我,我才应的!福诏那平北王、骠骑将军,是他自己在南方打仗挣来的——当初林渊攻淮河,是他带两千骑兵绕到后面,烧了叛军的粮草,才打赢的!这些老百姓咋就不听实话呢?”

秦峰在旁边叹了口气:“将军,老百姓哪能知道这么多内情?他们就听街上人瞎传,传着传着就信了。再说,背后肯定有人故意挑事,把黑的说成白的,就想让老百姓恨您。”

“谁会这么干?”厉沉舟问。

秦峰犹豫了一下,压低声音说:“我觉得……可能是嫪毐。您想啊,上次处决温然,就是他一直劝您下狠手,说不杀温然镇不住人。现在您权这么大,他肯定怕您以后收拾他,所以先散布流言,让老百姓恨您,再让皇上猜忌您,等您失势了,他好趁机夺权。”

厉沉舟愣了一下。嫪毐?他想起回洛阳后,嫪毐确实老在他面前说“要把权抓牢,别让别人钻了空子”,还劝他把厉福诏调回洛阳,掌管京城里的兵。当时他还觉得嫪毐是为他好,现在想来,这人怕是没安好心。

“不管是谁,先把老百姓稳住再说。”厉沉舟深吸一口气,压下火气,“要是老百姓都跑光了,没人种地、没人交税,咱们拿啥跟匈奴打仗?秦峰,你让人去把福诏叫来,我有事儿让他干。”

没一会儿,厉福诏就骑着马跑来了。他比厉沉舟小五岁,穿着银白色的铠甲,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的锐气,看见厉沉舟就喊:“哥,叫我来干啥?是不是匈奴那边有动静了?”

厉沉舟看着弟弟,心里有点愧疚——要不是因为自己,福诏也不会被卷进这些破事里,还被人骂是靠哥哥上位。“老百姓都在传流言,说我逼着皇上封你当平北王,你咋想?”

厉福诏愣了一下,然后笑了:“哥,这有啥好想的?流言呗,谁还没被人瞎传过?当初我在南方打仗,叛军还说我是‘小奸臣’呢,结果还不是被我打得落花流水?再说,我这平北王、骠骑将军,是靠自己砍叛军脑袋挣来的,又不是靠你,老百姓迟早会知道的。”

看着弟弟这么坦荡,厉沉舟心里松了点。他拍了拍厉福诏的肩膀:“行,有你这句话,哥就放心了。你现在去办件事——把你那五千骑兵都换成老百姓的衣服,别穿铠甲,然后带着咱们从南方缴获的粮草,去云中郡的各个村子走一圈。见着老百姓,就跟他们说,我厉沉舟没打算篡位,这次来边关,就是为了打匈奴,保护他们的家。要是谁家没粮了,就把粮草分点给他们,让他们知道,朝廷没忘了他们。”

厉福诏眼睛一亮:“好嘞!这事儿我擅长!保证把老百姓说得心服口服!”说完,他就转身去安排了。

秦峰看着厉福诏的背影,有点担心:“将军,让平北王去干这个,会不会反而让老百姓觉得,您是让自己弟弟去收买人心啊?到时候流言更盛了咋办?”

“那就让他们说。”厉沉舟往城里走,“只要能让老百姓不跑,能安心种地,我不在乎他们说啥。等把匈奴打跑了,我就回洛阳,跟皇上辞了魏王和丞相的位子,就当个带兵打仗的将军,到时候流言自然就没了。”

秦峰点点头,没再说话,跟着厉沉舟往郡衙走。

接下来几天,厉福诏就带着人,穿着便服在云中郡的村子里转。他会跟老百姓一起坐在炕头上,喝着热茶,唠家常。老百姓一开始还躲着他,后来见他没架子,说话也实在,就慢慢愿意跟他聊了。

有个老大娘拉着厉福诏的手,叹着气说:“平北王啊,不是我们愿意跑,是我们怕啊。以前打仗的日子太苦了,吃了上顿没下顿,孩子都养不活。要是厉将军真篡位了,天下又要乱,我们实在折腾不起了。”

厉福诏握着老大娘的手,认真地说:“大娘,您放心,我哥真没那心思。他要是想篡位,当初在洛阳的时候,就不会把兵权交还给皇上了。这次他来边关,就是为了打匈奴,不让匈奴人过来抢咱们的粮食、杀咱们的人。您看,这是我们从南方缴获的粮草,都是给咱们老百姓留的,您拿着,给家里孩子熬点粥喝。”

老大娘看着厉福诏递过来的粮食,眼圈都红了。旁边的老百姓也围过来,七嘴八舌地问:“平北王,那厉将军真的不会篡位吗?”“匈奴人真的能打跑吗?”

厉福诏大声说:“真的!我哥要是想篡位,我第一个不答应!匈奴人也肯定能打跑——我哥打仗啥时候输过?你们就安心种地,等我们把匈奴打跑了,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!”

老百姓听着,心里的石头慢慢落了地。有些已经收拾好行李准备跑的,也把行李又放了回去;那些已经跑到边境的,听说厉福诏在分粮草,还说厉沉舟是来保护他们的,也偷偷往回走。

云中郡的人气慢慢回来了,街上的摊贩多了,种地的老百姓也多了,郡衙里征集粮草也顺利了不少。厉沉舟看着这一切,心里松了口气,可他知道,这只是暂时的——匈奴的五万骑兵还在边境等着,不把他们打跑,老百姓心里的慌劲儿就不会真的过去。

没过几天,边关守将传来消息:匈奴骑兵已经到了离雁门关不到五十里的地方,看样子是准备要进攻了。

厉沉舟立刻下令:全军集合,开赴雁门关!

大军出发那天,云中郡的老百姓都来送行了。他们拿着热汤、干粮,往士兵手里塞,嘴里喊着“将军保重”“一定要打跑匈奴人”。厉沉舟骑着马走在最前面,看着老百姓期盼的眼神,心里暗暗发誓:这次一定要把匈奴打跑,让老百姓能安安稳稳过日子。

到了雁门关,厉沉舟立刻登上城楼查看。远处的草原上,黑压压的一片,全是匈奴的骑兵,像一群饿狼似的,盯着雁门关。

“将军,匈奴人来势汹汹啊。”秦峰站在旁边,脸色凝重,“他们有五万骑兵,咱们只有三万,而且还有不少是刚征来的新兵,没怎么打过仗。”

厉沉舟点点头:“我知道。但咱们有雁门关这个天险,他们想攻进来,没那么容易。传令下去:弓箭手上城楼,守住城墙;步兵在城门后面列阵,要是匈奴人攻破城门,就跟他们拼了;骑兵分成两队,埋伏在关两侧的山谷里,等匈奴人攻累了,就从两侧冲出去,打他们个措手不及。”

“是!”秦峰立刻下去传令。

没一会儿,匈奴那边就吹响了进攻的号角。成千上万的匈奴骑兵朝着雁门关冲过来,马蹄声震得地都在抖,喊杀声老远就能听见。

城楼上的弓箭手立刻拉弓搭箭,密集的箭雨朝着匈奴骑兵射过去。匈奴骑兵纷纷落马,可后面的人还在往前冲,像不要命似的。

“将军!匈奴人太多了,弓箭快不够用了!”城楼上的校尉大声喊。

厉沉舟眉头一皱,从腰间拔出佩刀:“秦峰,你守着城楼,我带一队骑兵出去,扰乱他们的阵型!”

“将军,不行!太危险了!”秦峰连忙拉住他。

“没事!”厉沉舟甩开秦峰的手,翻身上马,“我要是不出去,咱们的弓箭迟早会被耗光,到时候雁门关就守不住了!”说完,他大喊一声:“愿意跟我冲的,跟我走!”

城楼下的几百名骑兵立刻响应,跟着厉沉舟冲出了雁门关。

匈奴骑兵没想到厉沉舟会主动冲出来,愣了一下。厉沉舟趁机挥刀砍杀,一刀就劈倒了一个匈奴骑兵。他的战马跑得飞快,佩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,所到之处,匈奴骑兵纷纷落马。

“杀!”厉沉舟大喊,声音震得周围的人都热血沸腾。他带来的骑兵也跟着拼命,虽然人少,可气势一点都不输匈奴人。

匈奴的左贤王见状,气得哇哇大叫,亲自带着一队骑兵冲过来,想拦住厉沉舟。厉沉舟看见他,眼睛一亮,拍马冲过去。两人的刀撞在一起,“当”的一声,火星四溅。

左贤王力气大,一刀劈下来,厉沉舟赶紧用刀挡住,手臂都震得发麻。他趁机一脚踹在左贤王的马肚子上,左贤王的马受惊,跳了起来,左贤王差点摔下去。厉沉舟抓住机会,一刀砍在左贤王的肩膀上,左贤王惨叫一声,摔下马来。

匈奴骑兵见左贤王被砍伤,都慌了神。厉沉舟趁机带着人往回冲,回到了雁门关里。

“将军,您没事吧?”秦峰赶紧过来,看着厉沉舟手臂上的伤口,一脸担心。

“没事,小伤。”厉沉舟摆摆手,“匈奴人虽然人多,但刚才被咱们打乱了阵型,短时间内不会再进攻了。赶紧让人把弓箭补上,再给兄弟们准备点热汤,恢复体力。”

“是!”

果然,匈奴人见左贤王受伤,又被厉沉舟打退,真的暂时停止了进攻,在远处的草原上扎起了营寨。

厉沉舟松了口气,可他知道,这只是暂时的,匈奴人肯定还会再来进攻。他让人加强防守,又派人去云中郡催粮草,同时让厉福诏带着剩下的骑兵,在雁门关周围巡逻,防止匈奴人绕路偷袭。

接下来的几天,匈奴人又发动了几次进攻,可每次都被厉沉舟打退了。雁门关下,堆满了匈奴骑兵的尸体,血腥味和雪味混在一起,让人闻着就恶心。

厉沉舟每天都守在城楼上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铠甲上沾满了鲜血和雪,可他一点都不敢放松。他知道,只要他一放松,雁门关就可能被攻破,到时候匈奴人就会冲进中原,老百姓又要遭殃。

这天晚上,厉沉舟正在城楼上巡查,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。他赶紧让人点亮火把,往远处一看,只见一队骑兵朝着雁门关跑来,为首的正是厉福诏。

“哥!好消息!”厉福诏跑到城楼下,大声喊,“洛阳那边派援军来了!还有好多粮草!说是皇上知道咱们在这儿跟匈奴打仗,特意让人送来的!”

厉沉舟一听,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。援军来了,粮草也来了,这下就不怕匈奴人了!

他赶紧让人打开城门,把厉福诏和援军迎进来。援军的将领见到厉沉舟,立刻上前行礼:“将军,末将奉皇上之命,率两万骑兵前来支援!皇上还说,让将军放心打仗,朝廷永远支持将军!”

厉沉舟看着援军,又看了看送来的粮草,眼圈都红了。他知道,皇上这是在信任他,在支持他。有了援军和粮草,他一定能把匈奴人打跑!

第二天一早,厉沉舟就下令:全军出击,攻打匈奴人的营寨!

三万多骑兵从雁门关冲出去,像一股洪流,朝着匈奴人的营寨奔去。匈奴人没想到厉沉舟会主动进攻,都慌了神,赶紧拿起武器抵抗。

可这次,厉沉舟的人多了,气势也更盛了。骑兵们冲进匈奴人的营寨,见人就杀,见帐篷就烧。匈奴人的营寨里一片混乱,喊杀声、惨叫声、帐篷燃烧的声音混在一起,场面惨不忍睹。

匈奴单于看着自己的营寨被烧,士兵被砍杀,知道大势已去,赶紧带着残部往北逃。厉沉舟怎么会放过他们,带着骑兵在后面追,又杀了不少匈奴人,缴获了很多牛羊和武器。

直到追出几十里地,确认匈奴人不会再回来了,厉沉舟才下令停止追击,带着大军返回雁门关。

雁门关的老百姓听说厉沉舟打跑了匈奴人,都高兴得跳了起来,纷纷跑到城门口迎接。他们拿着鲜花、热汤,往士兵手里塞,嘴里喊着“将军威武”“谢谢将军”。

厉沉舟骑着马走在最前面,看着老百姓高兴的样子,心里也暖暖的。他知道,自己没白费力气,终于保护了老百姓的家。

几天后,洛阳传来消息,皇上听说厉沉舟打跑了匈奴人,龙颜大悦,下旨嘉奖厉沉舟和厉福诏,还说要亲自到雁门关来慰问大军。

厉沉舟赶紧上书,劝皇上不要来——雁门关刚打完仗,不安全,而且皇上离开洛阳,朝廷里容易出乱子。皇上听了他的话,才打消了来雁门关的念头,只是又派了人送来不少赏赐。

流言的事,也随着厉沉舟打跑匈奴人慢慢平息了。老百姓亲眼看到厉沉舟是在保护他们,不是什么奸臣,之前跑去匈奴境内的老百姓,也偷偷回来了不少。

厉沉舟站在雁门关上,望着远处的草原,心里暗暗想:以后不管再有什么流言,再有什么困难,他都会一直保护大胤的老百姓,保护这片土地,绝不会让他们再受战乱之苦。

秦峰走到他身边,笑着说:“将军,这下好了,匈奴人被打跑了,流言也没了,老百姓也安心了。咱们总算可以松口气了。”

厉沉舟点点头,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:“是啊,总算可以松口气了。不过,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,匈奴人这次虽然跑了,说不定以后还会来。咱们得好好守住雁门关,让老百姓能一直过安稳日子。”

“是!”秦峰用力点头。

阳光照在雁门关上,雪慢慢融化了,露出了下面的城墙。远处的草原上,几只雄鹰在天上飞,自由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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