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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灯轻剑斩黄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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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6章 若非是赤胆忠心昭天地, 怎能够阴霾瞬刻尽皆殚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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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首语

《大吴通鉴?忠良传?谢渊传》载:“早朝,镇刑司副提督石崇罗织罪名,构陷太保兼兵部尚书谢渊:“昔年太上皇(萧桓)身陷瓦剌,渊掌兵部,私扣赎金,致其困守漠北三载,受尽屈辱。此等不忠之徒,今勾结昌顺郡王萧栎谋逆,实乃祸国根源!” 崇欲借流言动摇朝纲,为其后续兵变铺路,其党羽理刑院判官赵达、镇刑司佥事孙平等十余人随声附和,朝堂一时哗然。

时谢渊方自诏狱释出,未及更衣,仍着灰褐色囚服(衣上犹带诏狱刑痕与血渍),在玄夜卫指挥使周显护送下直入奉天殿。面对石崇诬陷,谢渊当庭三斥,层层递进,铁证凿凿:

一斥其伪造事实。渊出示变卖京中祖宅、江南田产的地契及商号转账记录(经玄夜卫文勘房主事张启核验,印鉴、笔迹皆属实),厉声质曰:“当年国库空虚,代宗拒拨赎金,是我倾尽家产凑得二十万两,秋末即备齐款项,何来‘拖延’之说?”

二斥其私拦押款。渊传召当年押送赎金的赵校尉上殿,校尉出示石崇当年所发镇刑司令牌,证曰:“当年谢大人亲押赎金至宣府,被石崇亲信拦下,传其私语‘太上皇归返恐遭代宗清算,不如留其漠北,待我等站稳脚跟再作计较’。”

三斥其挪用肥私。渊命人呈上原石崇私库账房柳明的流水账册(经户部尚书刘焕核对,与国库匿名举报记录印证),揭露:“二十万两赎金,半数入你私库,购置田产宅院;半数贿取代宗近臣,换你镇刑司副提督之职。桩桩件件,皆有铁证,你敢不认?”

石崇三遭驳斥,证据链闭环,无可辩驳,气壅攻心,当庭喷血昏厥。帝萧桓震怒,即刻依《大吴刑律?诬告篇》第三款 “诬告一品重臣者,处绞刑,株连三族”、《谋逆篇》第七条 “结党谋逆者,斩立决,家产抄没”,下旨:“将石崇打入天牢,严加看管;其党羽赵达、孙平等尽数收押,交刑部、御史台、玄夜卫三司会审,务必穷究其同党,一网打尽!”

史评:此 “朝堂三斥”,乃清剿石党之关键一役。谢渊身陷囹圄而忠心不改,临朝辩诬而条理分明,以忠直破谣,以铁证诛奸,尽显社稷之臣的铮铮风骨;帝萧桓明辨忠奸,雷霆决断,既洗刷忠良冤屈,又震慑奸佞余孽,为后续太庙终局清奸奠定政治与舆论基础,实乃天德朝朝堂由乱转治之重要转折。”

三斥奸佞

奉天殿内谗言起,

竟将那忠良无端构罪欺。

一斥那伪书彰显吾之劲节义,

再呼宿将同把金銮跻。

三揭那贪墨之处赃银俱显迹,

拼却我独洒热血溅丹墀。

若非是赤胆忠心昭天地,

怎能够阴霾瞬刻尽皆殚息。

奉天殿的金砖泛着冷硬的光,朝仪的肃穆被石崇刻意打破。他身着从二品绯色官袍,玉带歪斜却声嘶力竭,跪伏丹墀之上,双手高举,似要将 “冤情” 奏达天听:“陛下!群臣同僚!臣有不共戴天之愤要奏!昔年太上皇身陷瓦剌,漠北苦寒,日夜盼归,时任兵部主事的谢渊,手握国库拨款却故意拖延赎金,致使太上皇受辱三载!此等不忠不义之徒,今日勾结昌顺郡王萧栎谋逆,绝非一时起意,实乃本性难移!”

话音未落,早有预谋的石党立刻附和。理刑院判官赵达出列躬身:“陛下!臣亦有所闻!当年京中流言四起,皆言谢渊与代宗暗通款曲,故意阻挠太上皇归返,以便巩固自身权势!” 镇刑司佥事孙平紧随其后:“臣可佐证!当年臣在宣府卫任职,曾见谢渊的亲信押送一批银两,却迟迟不送瓦剌,反倒是运往江南商号,显是中饱私囊!”

十位石党成员依次发声,或引 “流言”,或述 “见闻”,层层加码,将 “谢渊不忠” 的帽子扣得死死的。中立官员顿时陷入骚动:吏部尚书李嵩皱眉抚须,目光在石崇与空荡的文官首列间游移 —— 谢渊尚在诏狱,此刻无人辩驳,谣言似有几分可信;户部尚书刘焕则心生疑虑,当年国库空虚,赎金多半是民间筹措,谢渊若真手握拨款,户部定会有记录,石崇所言恐有不实。

石崇见状,眼底闪过一丝得意,他算准谢渊身陷诏狱无法自证,算准部分官员对当年 “赎金之谜” 心存疑惑,更算准萧桓对漠北三载的苦楚刻骨铭心,只要能勾起帝王的怨恨,便能动摇朝堂根基,为今夜的兵变争取时间。“陛下!” 他膝行几步,抓住龙椅的白玉栏杆,“谢渊此等奸佞,若不即刻诛杀,恐动摇国本!臣请旨,将谢渊及其党羽一网打尽,以谢天下!”

萧桓坐在龙椅上,手指轻轻叩击扶手,脸色阴沉。他确实记得当年在漠北,每日盼着赎金到来,却屡屡失望,也曾听闻谢渊 “拖延” 的流言,只是碍于复辟后谢渊的功绩,一直未曾深究。此刻被石崇当众提及,过往的屈辱与愤懑涌上心头,眼神中难免多了几分犹豫。

第二节 忠良现身:囚服中的不屈风骨

“石崇!你敢再污蔑臣一字?!”

一道沙哑却掷地有声的声音从奉天殿正门传来,打破了石党的煽动。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谢渊身着灰褐色囚服,衣袍上还留着诏狱的污渍与淡淡的血迹,身形消瘦却脊背挺直如松,在玄夜卫指挥使周显的护送下,缓步走入殿内。他的脸颊因绝食多日而凹陷,嘴唇干裂,却目光如炬,每一步都踩得沉稳,仿佛不是从囚牢而来,而是从德胜门的城头而来,带着护国安邦的凛然正气。

石崇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,他没想到萧桓竟会放谢渊出诏狱,更没想到谢渊会此刻出现在朝堂。“谢渊!你…… 你好大的胆子!未经陛下传召,竟敢擅闯奉天殿!” 他试图转移焦点,以 “擅闯朝会” 的罪名攻击谢渊。

周显上前一步,出示玄夜卫鎏金令牌:“奉陛下口谕,谢大人身负冤屈,特准入殿自证。石大人,按《大吴朝仪规制》,大臣自证清白不受‘擅闯’之罪,你屡次打断,莫非是怕谢大人道出真相?”

谢渊走到丹墀中央,并未急于辩解,而是先对着龙椅躬身行礼:“陛下,臣身陷诏狱,却闻奸佞造谣,污蔑臣不忠不义,若不亲自前来驳斥,恐玷污陛下圣听,寒了天下忠良之心。” 他的声音虽沙哑,却字字清晰,穿透殿内的窃窃私语,传入每个人耳中。

萧桓看着谢渊囚服上的痕迹,想起昨日诏狱中的会面,想起那封 “若臣死,望陛下查粮仓,护边军” 的血书,心中的犹豫渐渐消散,沉声道:“谢爱卿,你有何证据,尽管呈来,朕与群臣共鉴。”

谢渊直起身,目光直视石崇,第一斥字字如刀:“石崇,你说臣当年手握国库拨款,故意拖延赎金,可有凭证?”

石崇一愣,随即强辩:“当年流言四起,满城皆知,何须凭证?”

“无凭无据,便是造谣!” 谢渊抬手,周显立刻递上一叠泛黄的文书,“陛下,群臣请看,这是臣当年变卖祖产的地契、房契,还有江南三大商号的转账记录。当年国库空虚,代宗不愿拨付赎金,是臣将京中祖宅、城外田产尽数变卖,又抵押了先母留下的遗物,才凑得二十万两赎金。这些文书,皆有户部主事的签章核验,玄夜卫文勘房主事张启也已比对过笔迹与印鉴,绝非伪造!”

他将文书掷在石崇脚边,地契上 “自愿变卖,充作赎金” 的朱笔字迹格外醒目,商号转账记录上的日期清晰标注着 “当年秋末”,比传言中 “拖延半载” 的时间早了足足四个月。“你说臣拖延,可这赎金当年秋末便已凑齐,何来拖延之说?” 谢渊步步紧逼,目光如炬,“倒是你,石崇,当年你任镇刑司佥事,负责赎金押送的统筹,为何赎金凑齐后,迟迟未能送达瓦剌,你敢说与你无关?”

石崇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,他没想到谢渊竟保留着如此完整的证据,更没想到张启会出面核验。“我…… 我只是统筹,押送途中遭遇瓦剌游骑,恐有闪失,才暂缓行程!” 他慌乱中找了个借口。

“暂缓行程?” 谢渊冷笑一声,“瓦剌游骑早被宣府卫击退,何来闪失?你不过是为自己的私心找借口!” 他转向萧桓,躬身道:“陛下,当年臣将赎金交付石崇后,曾三次上书请求即刻押送,皆被石崇以‘路途艰险’为由驳回,这些奏疏的副本,臣也已交由玄夜卫存档,可随时调取核验。”

吏部尚书李嵩捡起地上的地契,仔细查看后躬身奏道:“陛下,此等地契确为真品,户部签章与当年的规制一致,张启大人的核验文书也无破绽,谢大人所言属实。” 中立官员见状,纷纷点头,石党成员的脸色则愈发难看。

石崇见第一重谎言被戳穿,连忙转移话题:“纵是赎金凑齐得早,可你作为兵部主事,为何不亲自押送?分明是心存懈怠!”

“亲自押送?” 谢渊眼中闪过一丝悲愤,第二斥直击要害,“臣当年亲自押送赎金行至宣府卫,却被你派来的亲信拦下!那名校尉姓赵,如今仍在京营任职,陛下可传他上殿,一问便知!”

萧桓立刻下令:“传赵校尉上殿!”

片刻后,一名头发花白的校尉走进奉天殿,躬身行礼。他看到谢渊,眼中满是愧疚,转向萧桓道:“陛下,当年确是谢大人亲自押送赎金,臣奉命接应,却被石大人的亲信拦下,说‘石大人有令,赎金暂存宣府卫,待时机成熟再送’。”

“时机成熟?” 谢渊追问,“什么时机成熟?石崇当时是不是还对你说了别的话?”

赵校尉犹豫片刻,看了一眼石崇凶狠的眼神,终究还是咬牙道:“石大人的亲信私下对臣说,‘太上皇归返,代宗定会迁怒于我们这些复辟拥趸,不如让他在漠北多待些时日,等我们站稳脚跟,再设法迎回,届时既能邀功,又无后顾之忧’!”

这句话如惊雷炸响,满朝文武瞬间哗然。“竟有此事!石崇为了权势,竟置太上皇安危于不顾!”“真是狼子野心!当年的流言,原来是他故意散布的!”“谢大人亲自押送赎金,反倒被诬陷,太冤了!”

石崇的身体开始颤抖,指着赵校尉嘶吼:“你…… 你血口喷人!是谢渊收买了你,让你污蔑本官!”

“石大人,” 赵校尉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,“这是你当年给亲信的镇刑司令牌,臣一直保留着,玄夜卫文勘房主事可核验其上的刻痕与印鉴,若有半句虚言,臣甘受凌迟之刑!”

张启上前接过令牌,仔细查验后奏道:“陛下,此令牌确为镇刑司当年的制式,刻痕与石大人的私章印记一致,可证赵校尉所言非虚。”

萧桓坐在龙椅上,脸色铁青,双手紧紧攥着扶手,指节泛白。他终于明白,当年自己在漠北的日夜煎熬,并非谢渊的拖延,而是眼前这个口口声声喊着 “忠心” 的奸佞,为了一己私欲设下的阴谋!心中的愤怒与愧疚交织,几乎要将他吞噬。

石崇见前两重谎言被戳穿,已是穷途末路,却仍不甘心:“即便如此,赎金最终还是送到了瓦剌,本官并未中饱私囊,何来大罪?”

“未中饱私囊?” 谢渊眼中闪过一丝冷冽,第三斥直击其贪婪本质,“石崇,你以为当年的账册早已销毁,便可以高枕无忧?巧了,当年掌管你私库账目的柳明,如今仍在玄夜卫的看管之下,他手中的流水账,字字都记着你的罪行!”

周显立刻命人带上柳明,柳明手持一本泛黄的账册,躬身道:“陛下,这是当年石大人的私库流水账,其中明确记载,当年从宣府卫截下的二十万两赎金,半数流入了石大人的私库,用于购置田产、修建宅院;另一半则用来贿赂代宗的近臣,为石大人谋取镇刑司副提督的职位,为日后复辟铺路!”

柳明将账册呈给萧桓,户部尚书刘焕上前协助核验:“陛下,此账册的记账方式与镇刑司当年的私账规制一致,其中提及的贿款数额、行贿对象,与户部当年的匿名举报记录相互印证,可确证石崇挪用赎金的罪行!”

谢渊走到石崇面前,目光如刀,一字一句道:“石崇,你为一己私欲,置君王安危于不顾;为攀附权贵,挪用赎金贿臣肥私;如今又伪造密信、毒杀忠良、勾结北元,桩桩件件,皆是灭族之罪!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!”

这三斥层层递进,如三座大山压在石崇心头。他看着眼前的证据,听着群臣的怒斥,感受着萧桓眼中的杀意,心理防线彻底崩溃。胸口一阵剧烈起伏,气血逆行,猛地喷出一口鲜血,溅在金砖上,如绽放的毒花。他身体晃了晃,再也支撑不住,瘫倒在地,口中喃喃着 “不是的…… 不是这样的……”,眼神涣散,竟直接昏死过去。

第六节 群臣激愤:忠奸分明的朝堂

石崇昏死的瞬间,奉天殿内的愤怒彻底爆发。“石崇罪该万死!”“诛杀石崇,以谢太上皇!”“清算石党,还朝堂清明!” 群臣的呼声此起彼伏,先前附和石崇的党羽吓得面无人色,纷纷跪倒在地,叩首请罪:“陛下,臣一时糊涂,被石崇蒙蔽,求陛下开恩!”

吏部尚书李嵩躬身奏道:“陛下,石崇构陷忠良、挪用赎金、勾结北元,罪行累累,按《大吴刑律?谋逆篇》,当凌迟处死,株连三族!其党羽参与诬告,亦当从严惩处!”

户部尚书刘焕附和:“陛下,石崇挪用的赎金乃民间筹措,若不彻底清算,恐寒了天下百姓之心。臣请旨,命户部与玄夜卫联合核查石崇的财产,尽数追缴,充作边军粮饷!”

内阁首辅刘玄也出列道:“陛下,石党遍布朝堂与京营,若不及时清除,恐生后患。臣请旨,命御史台牵头,联合玄夜卫、理刑院,彻查所有与石崇有牵连的官员,一网打尽,以绝后患!”

萧桓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火,声音带着雷霆之威:“传朕旨意!”

“其一,着玄夜卫指挥使周显,率缇骑五百即刻将石崇押入天牢!依《大吴天牢看管规制》,加派精锐缇骑轮值看守,严禁任何人探视传讯,待刑部、御史台、玄夜卫三司会审后,再行定谳!”

“其二,命玄夜卫北司指挥使秦飞,亲率北司缇骑围剿赵达、孙平等石党核心!凡涉案者,一律拘押审讯,同步抄没其家产田宅,细致核查往来账目,务必循线深挖,将所有党羽余孽一网打尽,不得遗漏一人!”

“其三,令户部尚书刘焕牵头,协同玄夜卫文勘房主事张启,即刻核查石崇私产及当年挪用的赎金去向!所有追缴财物,尽数归入国库,优先调拨补充大同卫、宣府卫的边军粮饷与军备,以解边地燃眉之急!”

“其四,饬吏部尚书李嵩会同御史台,全面甄别参与诬告的官员!若系被胁迫附和、未曾主动构陷者,罚俸一年、记大过一次,以儆效尤;若系主动参与、煽风点火者,严格依《大吴刑律?诬告篇》从重论处,绝不宽宥!”

“其五,即刻恢复谢渊太保兼兵部尚书、御史大夫之职!传旨令其即刻入宫,参与御前议事,协助朕整顿京营防务、统筹调度,全力筹备明日太庙清奸大典,务必确保大典顺遂,彻底肃清朝堂奸佞!”

五道圣旨一道紧接一道,如惊雷滚过奉天殿,字字铿锵有力,满含萧桓清算石党的决绝之意。周显、秦飞、刘焕等一众官员齐齐躬身领旨,声如洪钟:“臣遵旨!” 声浪撞在殿宇梁柱间,久久回荡,尽显朝堂上下肃清奸邪的共识与决心。

谢渊望着萧桓,眼中没有半分快意,只有释然与坚定:“陛下,臣定不负所托,协助陛下清剿奸佞,整顿朝纲,守护好大吴的江山社稷。”

散朝后,萧桓在御书房召见谢渊、萧栎、刘玄、周显、岳谦等人,商议后续的防范措施。“石崇虽已被擒,但其党羽秦云仍掌京营第三营,恐会狗急跳墙,发动兵变。” 萧桓道,“岳谦,你率京营第一营、第二营,即刻接管第三营的防区,控制秦云的动向,若有异动,即刻拿下!”

岳谦躬身应道:“臣遵旨!臣已命人密切监视秦云,一旦他有动作,定能将其当场擒获!”

“周显,” 萧桓转向周显,“你率玄夜卫缇骑,加强皇城与天牢的守卫,防止石党余孽劫狱或制造混乱。同时,继续审讯石党成员,挖出所有潜藏的余孽,确保明日太庙大典万无一失。”

周显应道:“臣遵旨!玄夜卫已做好万全准备,定能守护皇城安全。”

刘玄补充道:“陛下,明日太庙大典,需提前通知百官,让他们知晓石崇的罪行,避免有人被残余党羽煽动。同时,可命礼部尚书王瑾提前布置祭典,彰显陛下清奸除佞、护国安邦的决心。”

谢渊道:“陛下,臣建议命兵部侍郎杨武,即刻前往宣府卫与大同卫,安抚边军将士,将石崇挪用赎金、私贩军粮的罪行告知他们,以稳定军心,防止北元趁机来犯。”

萧桓点头:“准奏!你们各司其职,务必确保明日大典顺利进行,彻底终结这场持续已久的混乱。”

石崇在天牢中苏醒过来,得知自己的党羽被尽数抓捕,秦云也被监视,心中满是绝望与不甘。他对着牢门嘶吼,试图煽动狱卒,却无人理会。一名狱卒(石崇的旧部)悄悄来到牢外,递给他一把匕首:“大人,小人愿助您越狱,再图大事!”

石崇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接过匕首,却又很快冷静下来:“越狱?外面全是玄夜卫,如何能逃?”

“小人已联络了部分镇刑司旧部,明日太庙大典,他们会发动兵变,吸引玄夜卫的注意力,小人趁机带您从密道逃走,投奔北元!” 狱卒道。

石崇沉吟片刻,点了点头:“好!明日午时,你带旧部在太庙西侧发动进攻,我在此等候救援!” 他不知道,这一切早已被玄夜卫的监听设备记录下来,萧桓早已布下天罗地网,等待着最后的余孽自投罗网。

天快亮时,京城已笼罩在肃清奸佞的氛围中。玄夜卫缇骑在街上巡逻,抓捕漏网的石党余孽;京营将士有条不紊地接管防务,控制所有关键据点;户部官员忙着核查石崇的财产,追缴挪用的赎金;谢渊则在兵部连夜制定边军安抚计划,确保边境稳定。

谢渊站在兵部的窗前,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,心中感慨万千。从身陷诏狱到朝堂三斥奸佞,从被诬陷不忠到沉冤得雪,这一路的艰辛,只有他自己知晓。但他从未后悔,因为他始终坚信,正义或许会迟到,但绝不会缺席。

御书房内,萧桓看着桌上石崇的罪证,又想起谢渊在朝堂上的坚毅身影,心中充满了愧疚与庆幸。愧疚的是自己曾误解忠良,庆幸的是最终看清了奸佞的真面目,没有酿成更大的悲剧。他知道,明日的太庙大典,不仅是告慰列祖列宗的仪式,更是宣告朝堂重归清明的标志。

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棂,照在奉天殿的金砖上,也照在每个人的心中。一场彻底清算奸佞的风暴,已在黎明中酝酿成熟,即将在太庙迎来最终的落幕。

片尾

天刚亮,谢渊已换上崭新的官服,前往兵部部署最后的防务;周显率玄夜卫缇骑在天牢周围设伏,等待石党余孽自投罗网;岳谦的京营已完全控制京城防务,秦云被严密监视,动弹不得;石崇在天牢中做着最后的美梦,等待着所谓的 “救援”;萧桓则在御书房焚香祭拜列祖列宗,祈祷明日大典顺利,为忠良昭雪,为江山祈福。

太庙的钟声缓缓响起,召唤着文武百官前来参加这场特殊的大典。一场终结混乱、迎来清明的终极对决,即将拉开序幕。

卷尾语

《大吴通鉴?史论》曰:朝堂三斥之役,实为大吴朝堂忠奸对决的巅峰之役,亦为德佑帝萧桓‘明辨忠奸、雷霆清奸’的标志性事件。石崇以谣言发难,欲借旧怨动摇朝纲,实乃‘穷途末路、铤而走险’;谢渊以三斥破局,凭铁证彰显忠肝,尽显‘社稷之臣、临危不乱’。

三斥之妙,在层层递进、步步紧逼:一斥破‘拖延’之诬,以祖产凭证立根基;二斥揭‘私拦’之秘,以校尉对质证阴谋;三斥曝‘挪用’之罪,以账册佐证定死罪。石崇三遭驳斥,证据闭环,心理崩溃,终至喷血昏厥,恰如古之周瑜遇孔明,奸佞遇忠良,自取其辱。

史载元兴帝萧珏曾言‘忠奸之辨,在证据不在流言;帝王之明,在决断不在犹豫’,此役恰印证此言。天德朝这场朝堂风波,留给后世最珍贵之训,莫过于‘谣言止于铁证,奸佞败于忠直’—— 无论奸佞如何狡辩,如何煽动,终敌不过事实的力量;无论帝王如何犹豫,如何困惑,终会被忠良的赤诚唤醒。

朝堂清明,非一日之功;护国安邦,需君臣同心。此役之后,大吴朝堂渐归清明,边军得以安抚,百姓得以安居,皆赖谢渊之忠、帝王之明。愿后世君王皆以此为鉴,亲忠远佞,明辨是非,方能保江山永固,护百姓安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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